春风折落旧蔷薇小说姜崇霖柳瑶完结版
  • 春风折落旧蔷薇小说姜崇霖柳瑶完结版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山山大王
  • 更新:2025-05-02 22:52:00
  • 最新章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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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走阴人,意外在乱葬岗救了七皇子姜崇霖。

我用灵血救他性命,帮他躲过官兵搜捕,冒着风险替他联系旧部。

他感动之下,与我成亲,很快我便怀上他的骨肉。

可成事后,他却立了左相之女柳瑶为后。

“岁宁,瑶儿有救驾之功,她虽为后,但我心中唯你一人。”

后来生产,我疼了七日七夜也没诞下皇子。

痛到昏厥,听到太医交谈声。

“若再拖延生产,怕娴妃会一尸两命。”

“那有什么法子,陛下要中宫先诞嫡子,否则我们性命不保。”

原来,姜崇霖爱的人一直都是柳瑶。

他或许忘了,他的命是我从黄泉阴司里借来的。

没了命,他又何谈情爱。

... ...

腹中传来的剧痛,冲撞着我的四肢百骸。

耳畔太医的话让我内心一片冰冷。

“邀月,去请陛下来。”

我不信我疼了七天七夜,是因为姜崇霖不让我生产,我要亲自问问他。

这时,外面传来细密的脚步声。

“陛下旨意,我家娘娘已有生产之兆,让岁安宫三日后方可诞子。”伺候的太医倒吸一口凉气。

“绿萍姑娘,娴妃娘娘已经生产在即,拖七日已是极限,别说三日,就是三个时辰也拖不得了。”

“你们想抗旨不成?”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绿萍声音瞬间冷厉。

“皇上要让我家娘娘的孩儿为嫡也为长,这样日后立储便无人敢非议,你们向着娴妃,是要动摇国本吗?”

太医慌忙行礼,连道不敢。

“我自当竭尽全力,只怕拖的时间过长,娴妃母子......”

“这你们且安心,只要中宫顺利诞下嫡长子,哪怕这岁安宫一尸两命,陛下也不会问罪的。”

我的手放到绷紧的肚皮上,眼泪止不住地奔涌。

邀月再也忍不住,冲出去与绿萍理论。

“我家娘娘与皇上有恩,皇上断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送命的,你休要

......”

她话音未落,就传来清脆的巴掌之声。

“一个与阴鬼打交道的妾,也敢自称与陛下有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挨了打的邀月还要与来人争辩,被我虚弱的喊声止住。

“娘娘,您怎么样,我再去求求太医。”

我忍着剧痛,从枕下拿出一块玉牌。

“邀月,去中宫请皇上来。”

这玉牌是我从死人堆里将姜崇霖背回家,他醒来之后赠予我的。

我想他看到这物件,总会顾念旧情,见我一面的。

邀月刚出去,我的腹部就坠着疼,耻骨犹如裂开。

我的痛呼声,将太医召了进来。

“娘娘,微臣再为您施一次针,您且忍忍。”

起初阵痛之时,我以为太医是为了催产施针,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施针是为了阻止我儿降生。

“江太医,你之前夜夜受亡人所扰,是我替你让她安息,请你看在之前的情分上,救救我的孩儿。”

我断断续续地开口请求,江太医的手顿了顿。

我是走阴人,也就是天生的阴官。

无人知晓,整个天下,阴气最重的就是这皇城了。

我对阴灵气息敏锐,不忍这里的人受惊扰,时常出手帮人。

只是我没想到,我与人为善,却落个“鬼妃”的名声,被人彻底孤立在岁安院中。

“娘娘,不是微臣不愿出手相救,实在是圣命难为。”

他颤抖着手不断地将银针刺入我的周身要穴位。

我痛得咬紧牙关,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就在我要晕厥之时,邀月回来了。

“娘娘,不是皇上不来岁安宫,是奴婢不小心摔碎了玉牌,请您责罚。”

邀月双侧脸颊都是巴掌印,手中的玉牌也碎成两块。

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怕是请不到人,还受了责打,怕我伤心,又不敢说出实情。

我心中愤懑,不知不觉用力,双腿 之间有温热涌动。

我感到孩子狠狠下坠。

“邀月,我,要生了。”

邀月手忙脚乱之时,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太医,还不快给娴妃用取冰之法?”

《春风折落旧蔷薇小说姜崇霖柳瑶完结版》精彩片段




我是走阴人,意外在乱葬岗救了七皇子姜崇霖。

我用灵血救他性命,帮他躲过官兵搜捕,冒着风险替他联系旧部。

他感动之下,与我成亲,很快我便怀上他的骨肉。

可成事后,他却立了左相之女柳瑶为后。

“岁宁,瑶儿有救驾之功,她虽为后,但我心中唯你一人。”

后来生产,我疼了七日七夜也没诞下皇子。

痛到昏厥,听到太医交谈声。

“若再拖延生产,怕娴妃会一尸两命。”

“那有什么法子,陛下要中宫先诞嫡子,否则我们性命不保。”

原来,姜崇霖爱的人一直都是柳瑶。

他或许忘了,他的命是我从黄泉阴司里借来的。

没了命,他又何谈情爱。

... ...

腹中传来的剧痛,冲撞着我的四肢百骸。

耳畔太医的话让我内心一片冰冷。

“邀月,去请陛下来。”

我不信我疼了七天七夜,是因为姜崇霖不让我生产,我要亲自问问他。

这时,外面传来细密的脚步声。

“陛下旨意,我家娘娘已有生产之兆,让岁安宫三日后方可诞子。”伺候的太医倒吸一口凉气。

“绿萍姑娘,娴妃娘娘已经生产在即,拖七日已是极限,别说三日,就是三个时辰也拖不得了。”

“你们想抗旨不成?”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绿萍声音瞬间冷厉。

“皇上要让我家娘娘的孩儿为嫡也为长,这样日后立储便无人敢非议,你们向着娴妃,是要动摇国本吗?”

太医慌忙行礼,连道不敢。

“我自当竭尽全力,只怕拖的时间过长,娴妃母子......”

“这你们且安心,只要中宫顺利诞下嫡长子,哪怕这岁安宫一尸两命,陛下也不会问罪的。”

我的手放到绷紧的肚皮上,眼泪止不住地奔涌。

邀月再也忍不住,冲出去与绿萍理论。

“我家娘娘与皇上有恩,皇上断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送命的,你休要

......”

她话音未落,就传来清脆的巴掌之声。

“一个与阴鬼打交道的妾,也敢自称与陛下有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挨了打的邀月还要与来人争辩,被我虚弱的喊声止住。

“娘娘,您怎么样,我再去求求太医。”

我忍着剧痛,从枕下拿出一块玉牌。

“邀月,去中宫请皇上来。”

这玉牌是我从死人堆里将姜崇霖背回家,他醒来之后赠予我的。

我想他看到这物件,总会顾念旧情,见我一面的。

邀月刚出去,我的腹部就坠着疼,耻骨犹如裂开。

我的痛呼声,将太医召了进来。

“娘娘,微臣再为您施一次针,您且忍忍。”

起初阵痛之时,我以为太医是为了催产施针,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施针是为了阻止我儿降生。

“江太医,你之前夜夜受亡人所扰,是我替你让她安息,请你看在之前的情分上,救救我的孩儿。”

我断断续续地开口请求,江太医的手顿了顿。

我是走阴人,也就是天生的阴官。

无人知晓,整个天下,阴气最重的就是这皇城了。

我对阴灵气息敏锐,不忍这里的人受惊扰,时常出手帮人。

只是我没想到,我与人为善,却落个“鬼妃”的名声,被人彻底孤立在岁安院中。

“娘娘,不是微臣不愿出手相救,实在是圣命难为。”

他颤抖着手不断地将银针刺入我的周身要穴位。

我痛得咬紧牙关,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就在我要晕厥之时,邀月回来了。

“娘娘,不是皇上不来岁安宫,是奴婢不小心摔碎了玉牌,请您责罚。”

邀月双侧脸颊都是巴掌印,手中的玉牌也碎成两块。

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怕是请不到人,还受了责打,怕我伤心,又不敢说出实情。

我心中愤懑,不知不觉用力,双腿 之间有温热涌动。

我感到孩子狠狠下坠。

“邀月,我,要生了。”

邀月手忙脚乱之时,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太医,还不快给娴妃用取冰之法?”



我从昏迷中醒来,浑身犹如泡在冰水般寒冷。

“邀月,我的孩子呢?”

嗓子刀割般疼痛。

“娘娘,您怎么样?要不要饮口热汤。”

在我的记忆中,我孩子露头之时,太医慌乱不已。

他们朝我靠近,不是为了帮我生产,而是将重重的冰块压在我的腹部。

我很想告诉他们,孩子已经问世,此法无用。

但是腹部受到重压,我感觉身下热血滚滚,瞬间失去了意识。

邀月手里端着热汤,眼神躲闪。

“我的孩子呢?”

我声音颤抖,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升起。

“小皇子,他,他生下就没了气息。”

邀月的声音带着哭腔。

“他是被活活憋死的呀,娘娘。”

邀月扑在我床边,哭得撕心裂肺。

她知道我怀这个孩子有多不容易。

我阴气重,本身就是我求来的子女缘,怀胎十月我是一日日捱过来的。

中宫有孕胖了十多斤,而我大个肚子,反而瘦了两斤。

没人知道,我夜夜不得安眠,整日跪在佛前求佛祖保佑我的孩儿。

可到头来,竟然是他的父亲亲手杀死了他。

我按着床沿起身。

“孩子的尸身呢?”

作为走阴人,不仅渡魂,还管埋骨。

尤其注重亡者仪容,我也是在为乱葬岗的无名尸身整理遗容时,遇到的姜崇霖。

如今轮到我自己的孩子,我总该看他一眼,为他穿上我亲手所做的小衣裳。

我强撑着起身,满宫殿的找人问我的孩儿尸身在何处。

岁安殿的宫人本就不拿我这个主子当回事。

如今我诞下死胎,他们便更不将我放在眼里。

“一个整天与死人打交道的民间女子,找自己孩子的尸身是要炼丹吃吗?”

我宫里的大太监,斜倚在廊柱上,眼神轻蔑地看着我踉跄的身形。

“大胆,娘娘可是主子,你怎可如此与她说话。”

“什么主子,还真当自己还是娴妃?诞下死胎冲撞中宫,导致皇后娘娘腹中龙子变公主,皇上已经将娴妃贬为御侍,也就是个爬上龙床的宫女位份,有什么资格叫嚣。”

当真是可笑,中宫生女,也要怪在我头上吗?

“你既然知道我整日与死尸野鬼打交道,还要招惹我,不怕我让死在你手上的冤魂,缠得你不得安宁吗?”

我知道他是皇后的人,从前没少给我下绊子。

他打了个哆嗦,变了脸色。

“那晦气玩意儿就在茅房的恭桶之中,你们自己找去吧。”

邀月扶着我到宫人茅房时,我看到我的孩儿浑身青紫的被丢弃在满是秽物的恭桶中。

我轻轻将他抱出来,心中悲切,双眼流出血泪。

我小心地将他抱回宫殿,一点点擦干净他身上的秽物。

为他僵硬冰凉的身体,套上我为他准备的衣服。

我紧紧地将在搂在怀里放声悲泣。

“娘娘,不好了。”

正在烧水的邀月忽然跑进来,脸色惨白。

“他们已经逼死了我的孩子,还能如何?”

“皇后娘娘传来旨意,小皇子的死冲撞了公主,命人将皇子带到御兽苑去。”

御兽苑是饲养皇家猛禽的地方,他们这是要将我的孩儿喂豺狼虎豹啊。

我气急攻心,要去寻姜崇霖为我儿讨要说法。

刚站起来,头脑一阵眩晕,倒地失去了意识。



再见到姜崇霖已是三日之后。

他坐在我的床前,看着脸色灰败的我。

“岁宁,你这又是何必呢?不过是一个死婴,你这不吃不喝做给谁看?”

“不就是一个死婴?可他本不该死。”

我的声音极低,生产到现在我几日水米未进,已是强弩之末。

“叶岁宁,你曾经日日和死人打交道,这些生生死死你早该看淡。”

是啊,我早该看淡的,若我早些看淡,就不会为了他自损功德,为他续命。

“你且振作些,阿宁,待瑶瑶日后生下嫡子,我定成全你做母亲的心愿。”

我很想笑,可我笑不出,只能努力地咧一咧嘴角。

姜崇霖似乎没有看到我眼中的讥屑,以为我情绪缓和下来。

“皇后产子后,身体虚弱,你作为宫中嫔妃,应当为其解忧。”

“是。”

我不想与姜崇霖多说,只将头扭在一边。

“既然如此你是答应了?”

“答应什么?”

我疑惑出声,我这副残破的身子,还有什么价值?

“答应用你的灵血为皇后调理身子。”

原来姜崇霖来我这儿,不是为了开解我,只是为了取我的血。

这次我笑出声了,笑得眼角血泪横流。

“岁宁,你别这样,你莫哭。”

他抬手心疼地擦过我的眼角。

“你的每一滴血都无比珍贵,该留给瑶瑶用的。”

姜崇霖忘了我也是刚生产过的人,自此后日日命人来取血。

我一日日地衰败下去。

邀月抱着来取血宫人的腿,苦苦哀求。

“娘娘身上已经没有鲜血了,要不取奴婢的吧。”

宫人面露难色。

“圣上说过,你主子并非常人,让我们随意取血,死不了的。”

这像是姜崇霖的话。

这是我骗从乱葬岗救回的他,安心饮下我的血,编出来的谎话。

我的双臂刻满了划痕,我虚弱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皇后柳瑶忽然摆驾过来。

柳瑶经过我血的滋养,面容红润,颜色更胜从前。

“叶岁宁,你现在真的越来越像鬼物了。”

柳瑶抬手用帕子捂住鼻子,满眼都是嫌弃。

“你来做什么?”

我躺着已经无法动弹。

“我来感谢你以血相赠的恩情啊。”

她的脸上没有半丝感恩的样子。

“为表感谢,我告诉一些你不知道的过往好不好。”

她见我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她,心情很好。

“你可知皇上为何与你成婚?”

“那是因为当时皇子夺嫡,他需要一个活靶子替我挡住刺客的刺杀,只是你命硬得很,一波波人都没能要了你的命。”

我眼眶干涩,对,血都没了,哪儿来的泪。

“所以,你的救驾也是假的?”

柳瑶满脸骄傲。

“算你聪明,为了不让陛下背上抛弃发妻的名,我生生挨了一箭,你可知我好疼啊。”

她捂着自己胸口面色狰狞。

“所以,叶岁宁,你抢了我的夫君,这都是你欠我的,你该还的。”

我以为我已经不在乎姜崇霖,我不会再痛了。

可赤落落的真相,让我的心再一次斯裂,痛得我蜷缩着身体,难以呼吸。

柳瑶走后,我盯着岁安宫的屋顶,喃喃出声。

“既然不欠任何人的,那我们便走吧,邀月。”

没人看得见,岁安宫的屋顶,坐着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娃娃。

我的安儿,从未离开我,他如今终于有力量带我与他的邀月姨娘走出这囚笼了。



取冰之法,是将冰块置于产妇肚子之上,延缓生产的法子。

这法子虽然有用,但极其伤人。

姜崇霖曾见我用过,当时他将我搂在怀里,满面慈悲地问。

“岁宁你向来心善,怎忍心用冰寒之物刺激妇人?”

“她命中无子,若不避开子时生产,孩儿活不过三岁。”

我耐心地为他解惑。

“我的岁宁一定会为我诞下嫡子,将来我们父子一起保护你。”

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从我身上学到的手段,如今要用到我身上来。

“陛下,我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求您疼惜孩子,我保证他不会动摇中宫嫡子的地位。”

我满头发丝凌乱,胳膊撑起身子,拽着他的袖子。

“孩儿若生在冰中,他这一生都会在病患中度过,您怎么忍心。”

当时为那妇人用这法子,是因为她命中无子,我替她强求而来。

如今只是因为姜崇霖的偏爱,就要毁掉我儿一生的健康,我怎舍得。

姜崇霖的眸色变幻,抬手抚过我的发丝。

“岁宁,你知道的,瑶儿与朕有救命之恩,朕答应她,会让她生出嫡长子的,你最是懂事,再忍忍吧。”

当初姜崇霖即将成事,却遭遇刺杀,是柳瑶拼命挡在他身前,为他挡下致命一箭。

他抱着奄奄一息的柳瑶,痛苦不已。

“瑶儿,别丢下我,只要你活过来,我许你皇后之位,你的孩子就是嫡长子,将来可继承大统。”

柳瑶兴许是听到了姜崇霖的许诺。

不仅活了过来,还很快有了身孕。

而我这个发妻,却成了妾,连我的孩子也不能先一步降生。

“姜崇霖,如果你不放心,生了孩子我立刻带着他出宫,绝不会威胁中宫嫡子半分。”

我已经感受到孩子努力挣扎要来到这个世界,我痛得浑身颤抖。

姜崇霖的脸色变了变。

“岁宁,你是朕的女人,你休想离开朕。”

我痛得想翻滚,一边哀嚎,一边求他。

姜崇霖终是不忍。

“太医,为娴妃接......”

就在太医和邀月松了一口气时。

外面忽然闯入一个宫人。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见红了,她说不是嫡长子她就不生了,如今已经痛晕了过去,还请陛下快去看看娘娘。”

姜崇霖立马变了脸色,挥起袖子往中宫去,临出门时吩咐太医。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娴妃暂停生产,皇后性子烈,若让她知道岁安宫先产子,必会伤及自身。”

他完全不顾我的哭求嘶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我心中一片绝望。

腹中剧痛让我忍不住地嘶吼。

邀月急得眼泪直流,忽然她颤抖着大喊。

“孩子露头了,娘娘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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